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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！娘！……”暖暖在睡梦中惊叫着醒来。秦杰出也醒了，迷迷糊糊地说：“你又做梦了……”暖暖伸手抱住他，埋着头哭起来，秦杰出也抱着她，说：“没事了，有我在。”“我要去找我娘，我娘一定是出事了……”暖暖哽咽着说。秦杰出轻抚着她的发，轻声哄着她说：“梦不可以当真的。天还没有亮，再睡会……”暖暖推开他，不顾阻拦地跑了出去。秦杰出身体尚未完全恢复，一时追不上她。

第五十七章 失无可失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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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”暖暖的尖叫声从文诗房里传来。秦杰出站在门口，连进去的勇气也没有了。

青碧走了进去，跪在痛哭着的暖暖面前，说：“都是我的错，我不该自作主张，瞒着夫人的……”“什么时候的事了？”暖暖流着泪问道。“三天前。她走得很突然也很平静。”青碧答。“后事怎么处理的？”暖暖又问。“当时府上忙，刘厨子知道后一手包办了。少爷赏了很多银子……”青碧答。“她最后说了什么？”暖暖问。“只说让你保重，不必为她伤心。”青碧说。“出去！谁也不许进来。”暖暖说。“夫人？”青碧担忧地唤了句。“我不会做傻事的。出去！”暖暖说。青碧这才离开了。

暖暖抱着牌位潸然泪下，说：“终于，你也离开我了。可是我连你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见上……你到了那边，一定要找到他们……我也会去找你们的……”“暖暖！”秦杰出抱紧她，说：“你还有我，我不许你去找他们！”“为什么……不告诉我？”暖暖轻抚着牌位，说：“连最后一面也不让我见？”“一切都太突然了……我也不想的……”秦杰出说。暖暖推开他，说：“你一句不想就够了吗？我不想见到你，你滚出去！”“暖暖……”秦杰出万分痛苦地看着她，说：“我不想留你一个人伤心难过，让我陪着你好吗？我绝不打扰你，你就把我当一张桌子一把椅子，好吗？”“滚！”暖暖撕心裂肺地说。秦杰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，跑过去紧紧抱住她，还把脸贴在她脸上，轻柔地说：“不要这样！你还有我，你从来都不是孤单一人……”暖暖放声大哭起来，不多久就晕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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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，暖暖醒了过来，她刚要从秦杰出手中抽出自己的手，秦杰出就醒了，他欣喜地说：“你醒了。”暖暖点点头，说：“我要沐浴更衣。”“我陪你。”秦杰出刚一说出口就急忙改口道：“我和你一起洗。不不不，让青碧帮你洗，我等着。”“不用了，让她帮我把东西备好就够了。”秦杰出满是心疼地看着她，说：“你昨晚的样子，担心死我了。暖暖，不要再伤心难过了。事情总会过去的……等你洗完澡，我带你出去走走。”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秦杰出着急地来回走着，说：“怎么这么久也不出来？”“夫人不会有什么事吧？少爷，你快去看看。”青碧说。秦杰出忙推开门，冲了进去。可是，屏风后的木桶里并没有人。“暖暖！”秦杰出惊慌地叫着。“你怎么进来了？”暖暖在浮动的布帘子后面问道。“还不是担心你！”秦杰出松了一大口气，说道。暖暖抓紧还没有扣好的衣衫，说：“你真讨厌！”秦杰出笑着去给她系好，说：“以后我帮你系，帮你一辈子。”

“一辈子？”暖暖冷笑，说：“一辈子有多长？世事无常，也许是今天，也许是明天……”“你不可以做傻事的！”秦杰出急切地说。“我不会！”暖暖理了理头发，说：“我的这条命不是我一个人的。不管发生什么事，我都要活下去。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的吗？走吧。”秦杰出又庆幸又心疼。他希望她坚强，可是也不必坚强到一丝安慰都不需要‘他希望她勇敢，可是也不必显得如此世故而冷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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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冰糖葫芦吗？”秦杰出问。暖暖摇了摇头。“那个风车很漂亮，要不要？”青碧问。暖暖又摇了摇头。“去看一下银楼首饰怎么样？”秦杰出又问。暖暖还是摇了摇头。“那夫人想吃什么，想玩什么？”青碧问。“没想到……”暖暖说。“要是文……在就好了……”青碧还没有说完就自动闭上嘴。“帮我把红绳解开。”暖暖说。“你不是答应系上的吗？”秦杰出牵着她的手说。暖暖站着不动而且一句话也不说。“好”，秦杰出屈服了，说：“解开。”暖暖牵着他的食指，说：“即使这条红线不在，也有一条连着我们的永远不会断的红线。”秦杰出握住她的手，说：“说得好。”“不管我们相隔多远，这条线都不会断。”暖暖说。秦杰出点了点头。

不知不觉走到了鸟市，秦杰出问暖暖道：“你喜欢鸟吗？”暖暖松开他的手，向前走了好几步，然后停下来，看着数不清的鸟。“这里什么鸟都有。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买回去。”秦杰出说。暖暖跑过去，打开一个接一个的鸟笼。所有人都呆住了，有人护着鸟笼，有人骂她，更有人要求她赔偿。秦力护在她左右，不让旁人靠近半分。秦杰出在一旁看着，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
“秦公子，您看这……”一老者看着四散飞着的鸟，痛心疾首地说。“算在我头上。”秦杰出说。一小伙将鸟笼递到暖暖面前，献着殷勤说：“这里还有。”“放它出来。”暖暖说，小伙子轻轻一晃，小鸟立刻飞了出去。暖暖看着它越飞越远，直至消失不见，不觉笑了起来。“终于又看见你笑了。”秦杰出在心里默默地说。

“还有好多”，秦杰出随手拿起一个鸟笼，问她道：“这个也放了？”暖暖点点头，伸手去打开鸟笼。秦杰出的手也放到了那里，两人一起向上提。画眉鸟在里面跳动了几下，终于还是走了出来。“秦公子好眼光！这鸟可通人性了，又听话又漂亮。您瞧着，待会就会飞回来的。这笼子也是上品，您看着构造这花纹都是极好的……”有人在一旁叨叨着。“它真的会飞回来吗？笼子再好也只是笼子……”暖暖说。那画眉鸟果真又跳进了鸟笼。秦杰出笑笑，说：“它真是个恋家的东西。”

暖暖把手伸进笼子里，抓住了画眉鸟，问道：“为什么不飞呢？为什么……”秦杰出看她神色有些不对，忙抓住她的手，哄着说道：“畜生怎么会回答你的问题呢？我们不理这个，换一个好不好？”暖暖颤抖着松开手，惊恐地尖叫了一声。秦杰出忙捂住她的眼，让人撤下了鸟笼，将她抱在怀里，说：“不怕，不怕！”青碧看着笼中一动不动的鸟，心里不禁“咯噔”一下。“我不是故意的，不是……”暖暖说。“我知道，我知道。没事了，没事了……”秦杰出轻抚着她哄着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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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好一会暖暖才恢复常态。这时，一只白鸽飞到了她肩上。秦杰出本想赶走，见她似有笑意，便打消了念头。暖暖双手一捧，白鸽便飞到她手心。暖暖看了看它脚下，问：“你的信呢？”白鸽“咕咕”地叫了两声，然后飞了起来。暖暖忙追了过去。秦杰出拉住她，说：“乖，我们不去。”暖暖甩开他，向白鸽跑过去，还边跑边大声叫着“杰哥哥，杰哥哥！”

欧阳杰捧着白鸽从树上跳下来。秦杰出连忙抓紧暖暖，任由着暖暖怎么也挣脱不开。暖暖望着欧阳杰，问道：“杰哥哥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？小不点带来的信里面说了什么？”欧阳杰放掉白鸽，说：“你还记得小不点？”“杰哥哥！”暖暖把手伸向欧阳杰，说：“把信给我！”秦杰出紧紧抱住暖暖，说：“你是我的！不许你靠近他分毫！”“放开她！”秦杰出拔剑相向，说：“这一回我一定要带她走！”秦杰出两眼喷出火来，说：“我怎么也不会放手的，你杀了我我也不放！”“暖暖，我答应过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。

我本不想出现在你面前，可是师叔来信，说你娘病危，要我带你回去。你跟不跟我走？”欧阳杰问道。“放开我！”暖暖挣扎着，瞪着秦杰出说：“你混蛋，快点放开我……”秦杰出依旧接近抱住她，任由着她拳打脚踢，说：“他是骗你的。你娘早就死了，早在逼宫的时候就已经从城墙上跳下来死了……”暖暖不打不闹了，只是哭着说：“求求你放了我……”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你总要出来破坏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？”秦杰出望着欧阳杰，一时怒火冲天，说：“我今天不杀了你誓不为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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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见着秦力和欧阳杰打得难解难分，暖暖想要阻止已是无能为力。秦杰出点住暖暖的穴道，把她交给青碧，拿起剑像欧阳杰攻去。欧阳杰本就跟秦力不相上下，加上一个秦杰出，就明显处于劣势了。暖暖动不了，也说不出，只是默默地流泪。青碧在一旁帮她擦着泪一边也跟着哭起来，只得劝道：“夫人，少爷也是为你好，你就不要哭了……”这时，暖暖嘴角流出血来，继而张开吐出了不少鲜血。青碧忙大叫道：“少爷别打了，夫人吐了好多血！”秦杰出立刻收了手，丢下剑就跑到暖暖身边，先替她解开穴道后抱着她跑去找大夫。秦力拦住了欧阳杰，僵持了好一会才跟了过去。

第五十八章 烟花般绚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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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夫，怎么样了？”秦杰出着急地问道。大夫又把了一次脉，说：“并无大碍啊，怎么会吐血呢？”“庸医！看仔细了！”秦杰怒吼道。大夫吓得一哆嗦，问道：“夫人哪里不舒服吗？”暖暖摇了摇头。大夫商量着说：“麻烦夫人把舌头伸出来让老夫看看。”暖暖低头不语。“把舌头伸出来”，秦杰出温柔地说：“大夫看准了才能给你治病。”暖暖仍低头不语。大夫灵光一闪，说：“我知道了。夫人是故意咬破了舌头流血的。”秦杰出用力掐住暖暖的脸，强行让她张开嘴，他看了看，十分生气地打向了她旁边的桌子，

震得桌上的茶杯也发出哀鸣。暖暖起先还以为那一拳是打向自己的，也是一阵哆嗦。“你以为我会打你？”秦杰出克制着怒火，说：“我不会伤害你的，只要你没事就好了。”暖暖咬着嘴唇看了他一会，小声说：“我要去看我娘。”“我说了你娘已经死了！”秦杰出怒吼着，说：“以后不许你见他，不许你相信他说的话，更不许你跟他走！”暖暖的眼泪刷刷地流。

“好了，好了……”秦杰出小声说：“我不冲你吼了。别哭了，别哭了……”暖暖心想跟他解释也是说不清的，反而会让他更加觉得自己跟欧阳杰有私情，还不如先不说了，而且即便要去找娘亲也不能同欧阳杰一道。不管怎么样要离开都是要过秦杰出这一关的。“姑奶奶，求求你不要哭了……”秦杰出几乎要求饶了。暖暖擦了擦泪，说：“回家吧。”秦杰出很是高兴，抱起她，说：“我们回家！”“我自己会走！放我下来！”暖暖说。“就是不放！”秦杰出笑笑，说：“我就是要告诉所有人，你就是我秦杰出的女人！”“你的伤刚好，我不想你太辛苦”，暖暖看着他，说：“我不希望你受伤。杰出，答应我，好好照顾自己，不要让我为你担心。”秦杰出放她下来，抱紧她，说：“你能够想到我我已经很高兴了。你也是，不要让我为你担心。”暖暖点了点头，说：“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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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小巷子边，暖暖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，便问道：“那边在做什么？”“教训人。”秦杰出淡淡地说。暖暖定睛一看，大声说：“住手！”打得正欢的几人看了一眼，纷纷住了手，还立在一旁叫了句“少爷”。

暖暖看着被打得遍体鳞伤的黑衣男子，试着唤了句“玄武”。“少爷”，一人禀道：“这老小子偷酒喝，还不止一次！”男子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，说：“小姐认错人了……”暖暖蹲在地上，不禁泪如雨下，什么话也说不出。“傻丫头……不哭了……不值得的……”男子爬起来边走边说。“他怎么可能是大名鼎鼎的玄武呢？”秦杰出扶起暖暖，说：“要是天下受苦受难的人，你遇到一个哭一次，这眼泪该流成河了。看在他跟玄武长的像的份上，以后他再来喝酒就让他喝，当是你请的，好吗？”暖暖哭着点了点头。“瞧你，眼睛都肿地比核桃还大了。说是带你出来散心的，结果哭得更多了……”秦杰出心疼的说。“就是怪你！”暖暖嘟着嘴说。秦杰出在她耳边小声说：“我保证今晚让你高兴高兴。”“才不要！”暖暖红着脸说。秦杰出笑笑，搂着她，说：“是真的惊喜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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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回来开始，暖暖就一直呆在文诗房间里。在这两个时辰里，总有人送来糕点茶水，到后面竟送起首饰、字画之类的东西了。暖暖只是坐在床头，一句话也不说，进来的人自然也不敢多言。

秦杰出在外面徘徊了好久，对青碧说：“你再去一次。”“这次送什么？”青碧问。“什么都行。”秦杰出说。青碧推着他走了进去，说：“夫人，这回我送的是少爷！”秦杰出看着满桌子的点心，还有无章摆放的东西，说：“这些臭丫头一点事也不会做，都不知道把这些东西放好。”“这些就是惊喜吗？”暖暖有些哭笑不得，说：“你是不是准备把整个秦家都送给我？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罢了。”

“我还不是担心你嘛。你什么东西都没吃……”秦杰出说：“这些都是你喜欢的。”“我吃不下。”暖暖说。“如果我死了，你也会这么伤心难过吗？”秦杰出突然问道。“不许你乱讲话！”暖暖撅着嘴说。“如果你死了，我也会活不下去的。暖暖，至少你还有我，我也还有你啊！”秦杰出说。暖暖靠在他肩上，什么话也不说。秦杰出搂着她，也不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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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黑了”，秦杰出牵起她，说：“我的惊喜来了。”说着，他就拉着她来到了院子里。暖暖看到四处拉起的花灯，说：“又不是元宵节，挂这么多灯笼做什么？”“哄你高兴啊。”秦杰出拍了拍掌，顿时放起了烟火。“好看吗？”秦杰出在她耳边问。“好看！”暖暖点头应道。“高兴吗？”秦杰出又问。暖暖又点了点头。

秦杰出拉她坐到草坪上，说：“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元宵节，你跟我说看到这么美的东西，有什么不高兴的都可以忘记。”暖暖仔细想了想，真的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。“你是第一个我让你滚你却还愿意留在我身边的人，也是惟一一个看出我害怕孤单的人”，秦杰出拥她入怀，问：“你会一直陪着我，对不对？”“我……不知道。但是只要你需要我在你身边，我就会陪着你。如果你不要我了，我也不会缠着你的……”暖暖说。“我一直都需要你，一直……”秦杰出望着她，突然瞥见欧阳杰就在屋顶上，连忙抱着住了她。

当欧阳杰跳到地面上时，秦杰出拉着暖暖站起身。秦力领了不少弓箭手围了过来。秦杰出笑着说：“你私闯民宅，我即使杀了你，孟盈公主也不能把我怎么样。”暖暖抬手打了他一个耳光，说：“你居然利用我！”

欧阳杰用剑鞘打中了他，他疼得松开了手。暖暖趁机甩开他，跑到欧阳杰身边。“你给我回来！”秦杰出捂着手，生气地说。“你要是放箭的话，我就跟杰哥哥一起死！”暖暖护着欧阳杰说。“你……”秦杰出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“杰哥哥，你走吧。我是不会跟你一起走的！”暖暖对欧阳杰说。欧阳杰拉着她，说：“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放手。”“还记得我家院子里西边的石蒜吗？红花绿叶很特别的。你回去帮我照顾好。其他的，我也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。我是不会离开我相公离开这里的。”暖暖说。欧阳杰有些摸不着头脑，心想那花明明是种在东边，名为彼岸花，就是有花无叶，有叶无花，什么时候有过红花绿叶呢？那些花十年之前就死掉了，还怎么照顾呢？“我娘子说不会离开就是不会离开”，秦杰出有几分得意地说：“我放你一马，还不快滚！”欧阳杰突然明白过来，笑了笑，说：“你放心好了，我会帮你的。我走了，你保重。”暖暖目送着他离开，说：“你也保重！”

“暖暖”，秦杰出走近了些，说：“我不知道他会来，并没有利用你的意思。”“烟火很美”，暖暖看着他，说：“越美丽就越短暂。一瞬间就消失了。”“暖暖”，秦杰出小声说：“对不起嘛。”暖暖转身就要走。秦杰出拉着她，说：“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。”暖暖甩开他的手，说：“我不想见到你！”“我已经道歉了！”秦杰出不满地说。“我不原谅你！”暖暖大声说。秦杰出从背后追过去，点住她的穴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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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杰出关上房门，把她安置在床上，解开她的穴，说：“在下人面前，你就给我点面子。不许你说讨厌我、恨我、不原谅我之类的话，更不许你袒护其他的男人！”暖暖别过脸去不理他。“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，我让人煮了你喜欢的燕窝粥，马上就送过来。”暖暖走开了些，坐到了凳子上。秦杰出跟过去，说：“看在我今天又带你出去看鸟，又准备花灯烟火哄你开心的份上，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，饶了我这一次吧。”暖暖走了几步，又坐到椅子上。秦杰出半蹲在她面前，拉着她的手，说：“你说，怎么样你才能够原谅我这次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！”暖暖看着他，问：“你说到做到？”“君子一言，驷马难追！”

秦杰出说。“我要出门一趟，你不可以跟着，也不可以派人跟着。一个月之后我就回来。我保证不会做出半点让你蒙羞的事，一定平平安安回来，好吗？”暖暖问。秦杰出立刻变了脸色，说：“不行，你不可以离开京城，也不可以离开秦府，除非是跟我在一起！”“你明明已经答应了……”暖暖生气地说。“你想要什么东西找什么人，我都可以帮你，但是你不可以离开这里。将来你死也是要死在秦府的！”秦杰出斩钉截铁地说。“你混蛋！”暖暖骂着还混合着拳打脚踢。